瓷玄

尔曹身与名俱灭,不废江河万古流

【天家】【李天北x陈家明】老艺术家今天也很生气 1

首页的大大们都恢复更新啦,

那不要怂,出来搞事情好了。

新cp新cp!大家都来搞天家啊!

家明宝宝多可爱!小天使!

以及,这是全部存货,我卡文了……


老艺术家今天也很生气     1


       李天北大概永远也没机会知道,他与陈家明的初遇并不在那个被他们争来争去的剧场。

       那天是概念舞团在西安落脚的第二天,首席舞者陈家明翘着兰花指赶走了团长带领的“概念旅游团”,防晒比粉底搽得厚,撑一把绣花遮阳伞还能戴一副造型夸张的墨镜,一个人牵着婉君沿着古城墙根儿晃荡。

       西安是个有情怀的古城,但相比上海,着实称不上精致。以陈家明完美主义者的眼光看,大概只有博物馆大小雁塔和钟楼合他口味。至于城墙,它承载的时光让人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如果没有这河北梆子味儿的秦腔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“天哪!我的耳朵,我的耳朵快听不见了!哦!婉君小可爱,怎么会有这么!这么粗制滥造的唱腔!咱们去看看!肯定是个丑陋的大河马!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上天真不公平,这样一张脸长在这种人身上。真是,真是糟蹋了!哦!我的小婉君,我不该这么苛求的对吧?毕竟,像陈家明这样完美的男人,上帝又能造几个出来呢!”

       城墙根儿底下专心致志跟着老汉学秦腔的李天北对自己刚刚“糟蹋了一张脸”无知无觉。穿堂风刮过城墙洞,婉君冲着“包文正心内似火烧”汪汪叫。老婆婆卖给陈家明一支老冰棍,看着这个瘦削挺直的背影,一摇三晃走进白晃晃的阳光里——走进命运里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之后几天,概念舞团租下西安人民大剧院排练、演出。他们这次全靠知名舞者陈家明一支独舞拉来赞助,巡演第一场选在古城,若是票房不景气,怕是这演就巡不动了。大家没日没夜赶着排练,所有群舞几乎全靠走位,陈家明站在台下,从头嚷到尾,到最后嗓子都哑掉,八度都降下来。婉君满地乱窜,难得也没人管它。

       直到李天北推开剧院厚重大门走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后来他们回忆那一幕,李天北一口咬定他当时的bgm是《乱世巨星》不是陈家明记忆里的《情深深雨蒙蒙》。陈家明抱着婉君翘起兰花指:“你的审美死掉啦!”
      大概审美在那一刻同时死掉了,毕竟陈家明下意识回头又全无反应转回去,李天北干脆完全没看见台下的他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此次公演的舞剧一共才六幕,陈家明一个人就有两场独舞,五幕他都得上场,都不能叫挑大梁,简直整个屋顶都是他。等到“陈屋顶”终于指导完唯一一幕不需要他上场的群舞,回后台上妆准备彩排下一幕时,李天北已经在        毫无技巧可言的走位里消磨掉全部耐心计划着闯进后台。

       后台正在准备第五幕,由陈家明主跳的群舞。为了帮助所有参演者尽快进入情绪,陈家明需要简单上个妆——旦角儿戏妆。不上头面不勒头,白油彩涂抹成毫无生机的模样,堪堪勾出飞扬的眉梢眼角。李天北闯进来,正好瞧见他在画眉。

       陈家明淡淡撇了他一眼,眼波流转好看极了。还没等李天北愣神欣赏,娴静美人突然翘起兰花指指着他尖叫:“出去!”

       李天北在婉君的叫声中静默良久,好端端一个俊俏后生,何苦学得一身娘炮味儿?

       所以说,一个靠娘炮撑起整片天的舞团有什么好忌惮的?李天北起着老生范儿往前迈开一步,声线雄浑地开嗓:“你们这儿领班是谁?出来,跟爷在这儿划出个道儿来。”陈家明剜一眼费德南,哼了一声坐下继续上妆。

       李天北给自己拎了把椅子,大刺啦啦往中间一坐,非说这剧院是他们戏班订好的,概念一来就明目张胆抢了他们的地盘。费德南一脸懵逼,可劲儿往李天北设好的套里钻,吵着吵着实在钻不出来了,只能拿门口的宣传海报说事,一本正经胡扯什么:“我们先开始宣传的!”

       别说李天北了,安茜都听不下去了好吗?

       “你你你你!都给我闭嘴!”陈家明终于画对称眉毛,把毛笔往化妆台上“啪”一拍,挨次次指着鼻子吼过去,一片死寂,“倒是给这儿经理打电话啊!吵!吵!吵!吵有用吗?!噢!天哪!我是进了鸭圈吗?都说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,我看你们两个臭男人,顶……顶八百只鹅!气死我了气死我了!都看着我做什么!打电话啊!”

       一个娘炮着爷们儿的舞团顶梁柱。李天北如是总结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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