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玄

尔曹身与名俱灭,不废江河万古流

【蔺靖】求不得是怎样一种体验 知乎au

我其实是想说“不能去求”

四川人嘛……求不得就是这个意思……

(我强词夺理我知道)

反正……

ooc都是我的。

如果有美好都是他们的。

望食用愉快。

求不得是怎样一种体验

匿名用户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是要谢邀吗?@瑞雪迷津 皇帝也是会有求不得的东西的。旧时上元灯会那盏鸽子灯,朕再至今未曾求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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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因庭生之事许久未来,众卿居然都在?朕确是大梁皇帝萧景琰,天子上不得论坛?

       并没有灯火阑珊处的伊人,众卿切莫再送画像进宫了,朕早已是耳顺之年,子嗣虽单薄些,倒也知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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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战英让朕上来看看,怎的人越来越多?

        庭生之事想必现下无人不知。他虽犯上叛乱罪无可赦,毕竟是朕亲手带大的义子,株连之说是要连朕也一并诛了不成?切勿再有如此言论。

       豫津年纪小,不曾亲历,莫再追问于他。霓凰跟着起什么哄?到底是哪位先生还有谁比你更清楚?萧承之,立刻,给朕滚到昭阳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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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尔等误会了,责罚承之并非为了他胡乱猜测朕与小殊,这孩子既已及冠,合该有皇子的样子,全无半点儿稳重可如何继承大统?朕不在正阳宫如何就成了皇后失宠?左不过皇后太宠着承之,在她那儿不好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朕如今也老了,时常想起从前的事来。当年旧友只余霓凰一人,远在云南不得一叙旧事。今日见这许多猜测,竟猜出几分当年情义来,朕便讲与你们听罢,也算是借此回忆一个没胆量怀念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他已经故去了,没有坟茔也没有子嗣,有时朕还会让战英去寻他,总认为他还在江湖游历,隐了行踪不愿理会俗务。可战英一次也没寻见。

       那年上元啊。那年朕还不及承之大,先皇不记得还有个七皇子,朕也乐得跟着小殊往宫外跑。金陵灯会那样繁盛,小殊拽着朕被人流带到螺市街,差点儿被扯进青楼里去。他就是那时候站在朕眼前,大冬天摇一把折扇,摇头晃脑讥讽朕:“好生无趣的美人。”小殊急脾气,当街就同他打了一架。

       少年时总是纯粹,仨猴孩子不打不相识,勾肩搭背称兄道弟。朕最小,老老实实尊他一声“兄”,他拿折扇敲朕的头:“美人儿叫声哥哥来听?”恶劣极了。朕也同他当街打了一架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那天他带朕与小殊进妙音坊去喝花酒,扭着清倌叫“姐姐”讨一盏鸽子花灯,还真有人送来一盏。惟妙惟肖的白鸽,振翅欲飞。

       那之后他时常翻林府后墙找小殊玩,小殊有时也叫上朕。似乎自他入京金陵一直都是大晴天,朕得以策马一路奔出城门,赢过他们。后来小殊同他学会了用轻功作弊,朕再未胜过。

       他来时莫名其妙,走时也悄无声息。等到朕自行开府,想要邀他做客,才发觉他早已离京了,走时托小殊转赠朕一盏鸽子灯,小殊转手送给霓凰,霓凰又拿去哄了穆青。

 

       再往后,赤焰案发,少年心境竟如同前世一般。待到苏先生进京,朕参与夺嫡,那些霁月光风的故事更似梦一场。

       苏先生是在朕获封太子那年冬天病倒的,为救苏先生,黎刚请了他来。

 

       遗憾是,在苏宅匆匆一瞥朕并未认出他。他披头散发着一身白袍,同当年那个佩剑束发的少年相去甚远。直至上元节下,他托飞流送来一盏鸽子灯。

       朕终于有机会请他到府中做客。他应邀,提一盒榛子酥从后墙翻进来,跟戚猛打了一架。朕听得外头乒乓响,推门出去看,他猛然立在朕眼前,递来一枝红梅:“美人儿好生无情!”

       他折了朕府中梅花当然得好好打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苏先生病着,他倒毫不放在心上似的,每日里惹得飞流慌不择路往朕府里逃,然后赖在朕府上不走。

       他是个极风雅之人,显得朕倒像个实打实的武夫,牛饮仙露茶,糟践塞上曲。只有一次,朕与他手弈一局,他败得一塌糊涂,摇着扇子问:“殿下要讨个甚彩头?”朕与他讨了一支糖葫芦,算是个有趣的彩头罢。他亲手熬了糖,串了山楂送来,同那支红梅一般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细想来,那时他倒也训诫过庭生,庭生似乎很是敬重于他。有一日朕取了蒙卿的波斯酒同他共饮,他劝诫朕小心庭生,朕还与他大吵一架。这无名火来得着实奇怪,好似这世上谁都可以不懂朕,只有他不能。也未曾想他一语成谶,庭生竟果真叛乱。

       朕这一生,未曾做个好儿子、好丈夫,也未曾做个好父亲。

苏先生身子渐渐好起来,朕迎娶柳氏。大婚之日他送来一盏鸽子灯,朕着人挂在书房点着。

 

       再往后,大梁历经一次最为险恶的大战。苏先生挂帅迎击大渝,他随军去了。开拔前一夜,他翻后墙进来敲书房门,朕点了鸽子灯。他说苏先生这一去便回不来了,但他一定能背回苏先生的尸首来见朕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一定要回来见我。”

      这便是朕同他讲的最后一句话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他带着苏先生的灵柩回来见朕,那时朕已登基,皇后也有了身孕,他倒遵诺守信,远远见了朕,转身走了。像一只振翅的白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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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不曾有“后来”,庙堂有庙堂肩负的责任,江湖自然也有江湖的。他是个极闲逸的人不错,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需要肩负。

       庭生虽叛乱,朕私心仍觉他是个孩子,大抵是人老了吧,回想起来,倒是朕亏欠他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皇儿认为朕是个好父亲,朕心甚慰。皇儿今日早课可做完了?

 

The  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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